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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美死刑犯的最后人生 还原死囚临刑前内心世界

http://www.e23.cn2013-07-14 06:07:58 华商报

摘 要:死刑犯最后的日子心理变化非常明显。一位看守所民警说,从一审被判死刑到执行死刑,时间跨度大多一年左右。生命将要或已经进入倒计时的死刑犯,在经历了哭闹和情绪崩溃,当对死刑的抵触和恐惧慢慢消退后,一般便开始忏悔反省,反反复复直到想通,最后的执行其实是一种解脱。

  “在一起时间太长,都是有些感情的。所以民警和所里领导不会待很长时间,安抚过后会向死刑犯询问最后的愿望,对一些不出格的要求,会尽量满足。”赵亮说。

  赵亮曾几次开车出去买死刑犯的最后一顿饭,例如某某家的臊子面、泡馍或者饺子,有的则是想吃一顿炒菜,有年轻的则想吃一顿“肯德基”。

  只要市面上常见的,即使是香烟,死刑犯最后要求大多会被满足。赵亮很少见到有把饭菜吃光的,很多人都是动几筷子,说声“饱了”就作罢。

  女死刑犯晚上要忙碌一些,会洗澡梳头,同屋的会帮着涂指甲或者修修眉毛,化些淡妆。

  “死刑执行复核下来三天时间里,他们一般比较忙,这样也好,能冲淡恐惧心理。”随着临刑日期临近,监管民警的神经也紧绷起来。直到死刑犯被去掉脚镣,移交给执行的法警,任务才算结束。

  他们大多有被溺爱的童年 遇事应多问父母,少请教“兄弟”

  赵亮长期接触和关注死刑犯。面对记者,他说:“你们很多媒体关注罪行,很容易把死刑犯标签化、脸谱化。他是犯罪了,十恶不赦,可背后,他也是常人,也有努力和挣扎,也有儿女情长。或许,他的生活里95%的时间都是正常人,只有5%出现了偏差,严重犯罪最后判死刑。”

  长期的工作经历中,赵亮发现,死刑犯们大多有过被溺爱的童年。“小时候有错误,家人就护着宠着,年龄越大错误越大,最后谁也收不住。”对于独生子女教育,赵亮也说不清溺爱的界线,只是建议家长守住朴素的社会道理底线,“对成年人来说,是对还是错,要区分起来并不难。”

  他建议,社会个体在遭遇冲突困惑时,最好问问自己父母,但有些年轻人却愿意相信所谓的“兄弟”,“那都是电影里的桥段,问父母才能得到最好的答案。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父母会用命来保护孩子。”

  在赵亮监管过的死刑犯中,绝大多数人在临刑前会告诫弟妹或者子女,“一定不要走我的路。”赵亮和同事有时谈论起某个死刑犯时,最终都会说成一个悲剧故事。

  “几乎没有谁天生就是杀人恶魔,家庭环境和生存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很深远。不过,很多死刑犯走到犯罪那一步,也有复杂的社会因素。本想好好生活,可自己周围的现实很糟糕,出了事也没有地方说理,化解不了,最后疙瘩越来越大,成了严重暴力犯罪。”

  法警郑君也有同感,他觉得现在社会里维权成本太高,结果导致一些矛盾以连续悲剧出现,可是很快又被遗忘。

  他们都建议能有更多社会学者关注死刑犯的犯罪背景和社会因素,“现在的犯罪成因各式各样,是社会原因和个人原因累加在一起,才出现了一些状况,要给社会吃药,才是最大限度减少死刑犯的根本 。”

  (注:应采访对象要求,赵亮为化名)

  临刑前,他们说……

  美国公布500死囚临终遗言 还原死囚临刑前内心世界

  英国《每日邮报》报道,截至今年6月26日,在美国得克萨斯州被处决的死囚人数达到了500人。自从得州1982年12月恢复死刑后,所有被处决犯人的遗言都被记录了下来。近日,得州刑事司法部网站公布了一个数据库,里面存放了这些死囚的临终遗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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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络编辑:李发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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